蘇喵茉子(已退圈退群)

水仙或许是我的宿命

【霹雳多CP】玛丽苏演绎计划 四

【OOC和私设都是我的,人物是他们CP各自的。比较沙雕,剧毒OOC,真的,慎入。】

【基本上都是我比较喜欢和意难平的CP,设定是除了风雀,红紫没有挑明以外,其他的都已经在一起了。】

说实话,盗天下觉得写这个剧本的人智商可能不太高,或者是说,逻辑思维不行。他到现在还记得自家主上看完后难得的吐槽:“这到底是哪一个白痴写的剧本?什么叫因为算出魔息珥图为皇气数已尽便造反了?”

是的,自己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么奇葩的造反原因,更不提造反的人有自己一个。

头疼……

“在想什么?”龙戬踱步过来,顺手递给他一个圆溜溜的果子,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

盗天下嘴角一抽——之前正剧下戏后,龙戬就说自己不肯让他照顾显得生分,在自己的坚持下就抢过了生活中一些平常事做,例如洗水果,买东西,但是现在戏里面好歹他又是一代君王(的分魂),能不能注意一下身份,不要再做这些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呢?OOC就不好了。

“吃啊?”龙戬见他不吃,不由得催促道。

算了,估计说了也没用……

盗天下只好啃了几口,继续走剧情:“圣子被救回,阎王他们失败暴露了,主上,要让她动手吗?”

“纵然于心不忍,但事到如今也不可半途而废。”

龙戬很认真的试图演出一副高深莫测,工于心计的样子,盗天下不论是作为一个忠心的属下还是一个贴心的爱人,都很给面子,没有笑出声。

怎么说呢?明明是一个单纯善良的人,偏要让自己显得老谋深算,就仿佛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在努力摆出大人姿态一般,可爱得紧,让人忍俊不禁。

“既然祭司心系……”龙戬台词背了一半,突然卡住,认真想了想,然后一脸疑惑的看向盗天下:那几个人自己不熟,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来的?

盗天下赶忙接上:“祸风行。”

哦哦,对,是叫祸风行来的。

“既然他心系祸风行,那就从他下手吧。顺便,也能敲打敲打……”又忘记名字了……

“杜舞雩。”盗天下再次接上。龙戬默默低头咬了一口自己手上的果子——不能怪他,当初看的时间太短,记不住人名啊,特别是这两个其实是同一个人的两个不同名字,怎么分得清?还是赮儿和霞儿最省心,叫错了也听不出来。当然他也没叫错过就是了。

而转场景看另一边,由于时间问题没能看完自己和画眉剧本的杜舞雩现在有点懵。

画眉在殷勤招呼杜舞雩吃了饭,喝了茶后悄咪咪递了小纸条过去:快晕倒!剧情!

虽然不清楚什么状况但是依旧选择配合的杜舞雩二话不说,当晕则晕,“咚”的一声,倒在桌子上了。

这时候,绝望之刀从幕后出来了:“倒是难为他一心痴恋祭司大人。”

杜舞雩:啊?痴恋弁袭君的不是“杜舞雩”么?自己现在不是“祸风行”么?

“看来他对自己分出的那个‘杜舞雩’的分身都按不下妒忌心了,这两天连应付我也懒得应付,已经日渐将重心偏向另一个分身了。”画眉一边说一边和绝望之刀把人拖进一处密室,关进了一处地方。

“若非如此,你怕是不能轻易得手。”绝望之刀台词背得很顺溜,“盗天下大人给的毒果然厉害,现在只需等他散尽功体就好了。”

摆脱“晕厥”状态在换衣染发赶场子的杜舞雩心情复杂:他该吐槽这个国家的精分上到王者下到臣子还是该吐槽给画眉反派角色的人不会挑人?她一个纯善女子怎么演反派?

杜舞雩不知道一件事:纯善女子也是可以皮的,皮一皮演反派推CP什么的,画眉毫无压力,甚至还很开心。

而设定上本体被擒散功的杜舞雩已经开始虚弱下来了。是的,之所以后来杜舞雩会受不住弁袭君的“家暴”然后身死完全是因为本体功力散尽,支撑不住另一个分身,倒不是真的因为弁袭君的长期家暴,毕竟剧本里面的弁袭君从来也没下重手,只是看着像是严重,其实最多皮肉伤。

弁袭君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反复深呼吸后端起他高贵冷艳的架子,捻起孔雀指,撩了撩脸畔珠帘,走进门第一件事便是一拂袖,甩起自己华贵的大袖,衣袂飘扬,糊了杜舞雩一脸,杜舞雩了然地做出被气劲击中状,口角溢出血(草莓酱)丝,向后跌去。

不是……是不是有点太柔弱了?

弁袭君总觉得不太习惯这样的祸风行,在端坐到椅子上后,有些不忍目睹地别过了眼,看上去就仿佛是一个妥妥的打完人还一脸冷漠连赏个余光也懒得的渣男形象……

小孔雀不渣,小孔雀委屈,但小孔雀不说。

先小孔雀不管渣不渣,委不委屈吧,尽职尽责,“忍气吞声”的杜舞雩三两下擦干净唇边艳丽红丝,顺便咽下嘴里面剩下的草莓酱,几步走到弁袭君旁边:“是谁惹你生气了吗?”

“三皇子求娶圣子。”

人家玄同和紫色余分都已经成双成对了,自己这里还只能做戏。弁袭君在心里面叹了口气,幽幽看着杜舞雩:我该不该主动一点呢?

杜舞雩听了心里面也叹了口气:人家都已经谈婚论嫁了自己这里还没有进展,我是不是该再想想办法呢?回头去找画眉再商量看看吧。

“有何不妥么?”

闻言,弁袭君振袖:“并无不妥,但是,神不悦!”简单来说就是剧本里面祭司大大自己不能和画眉长相厮守还被别人秀一脸不高兴了,有小情绪了差不多这样子。

然后,弁袭君抿紧了嘴,杜舞雩等着他说下一句台词。

……

……

……

“祭司?”杜舞雩见他半天不开口,不得不先出声提醒他。

弁袭君袖子下的手捏紧:没事的,一句台词而已,又不是真的,说出来!对,说出来!

弁袭君再次深呼吸。

“祸、咳!杜舞雩。”

杜舞雩沉稳应声:“是。”

“你还记得神赐予你的恩惠?”弁袭君手心冒汗。

“记得。”杜舞雩无比认真,“常伴祭司身侧。”

哪怕知道祸风行只是在念台词,弁袭君还是忍不住心尖一颤,耳尖发红,连接下来的一句话都变得烫嘴,不太敢说出。

“弁袭君。”

这一次,杜舞雩的低沉声音回响于耳畔,不是唤他祭司,而是直呼他的名字。

弁袭君犹如被蛊惑一般,转头看他,强撑住自己高傲的人设,微扬起下巴,轻声下一句命令。

“取悦我。”

“是。”

还是认真虔诚的吻,还是没有借位,小孔雀迷茫中被带到纱帐飘扬的床榻里面,杜舞雩恋恋不舍的放开已经面色涨红的弁袭君:“好了,已经可以了。”纱帐之外看不清里面,意思到了就行了。

弁袭君手终于忍不住盖住了脸:“我……缓缓……”

杜舞雩只当自己冒进,不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到了一旁,留下小孔雀继续怀疑人生。

祸风行他又亲我了!!!啊啊啊啊啊!

唉,怂还是怂,主动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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